德鲁克：引发我一生的七段经历

日期： 2020-09-11

没有人愿意止步，但在事情多年之后，我们该如何坚持效果，不绝生长和进步？关于这个问题，被称为「现代治理之父」的彼得·德鲁克曾用自己的经历，给所有人上了意义深远的一课。今天，我们把德鲁克的这篇文章分享给各人，希望每个人都能从中获得一些治理生活的绝招。

文 | 彼得·德鲁克

来源于网络

一个人，特别是一个运用知识的人，要怎样才华取得效果？这样一个人，在生活与事情多年之后，在历经多年的变革之后，又要怎样才华一直坚持效果？这个问题涉及的是个体，因此无妨从我自己开始探讨。

我先讲七段人生经历，它们教会了我如何一直坚持效果、不绝生长、不绝改变，并在年龄不绝增长的同时不绝实现突破。

高中结业，我便离开了出生之地奥地利的维也纳市，去德国汉堡的一家棉纺产品出口公司做了学徒，那时我还不满 18 岁。我的父亲不是很兴奋，因为我家世代都以政府公务员、律师、医生为生，所以他想让我上大学�？墒�，我已经厌倦学生生活，想要去事情。为了安慰父亲，我随便在汉堡大学执法系注了册。

那是 1927 年，在那个遥远的年代，奥地利和德国的大学并不要求学生必须上课。学生只要请教授在挂号本上签名就可以了。学生甚至不需要为了这件事情走进教室。他们只要给系里的传信员一点儿小费，传信员就会为学生弄到教授的签名。

出口公司的学徒事情极其枯燥，我险些没有学到什么工具。早上 7 点半上班，星期一到星期五下午 4 点下班，星期六中午 12 点下班，因此我有大宗的闲暇时间。

到了周末，我便和另外两名同样来自奥地利，可是在其他公司事情的学徒去远足，在汉堡美丽的郊外游荡，晚上投宿青年招待所——我们是在册学生，因此可以免费住宿。

每周 5 个事情日，晚上我就泡在汉堡著名的市政图书馆里，图书馆就在我办公室的隔邻。图书馆勉励大学生想借几多书就借几多书。一连 15 个月，我就不绝地看书，看种种各样的德语书、英语书和法语书。

威尔第教我确立目标和愿景

那时我一周去看一次歌剧。汉堡歌剧院其时是(现在也是)世界上最顶尖的歌剧院之一。我其时很穷，因为学徒是没有薪水的，但幸亏大学生可以免费看歌剧。我们只要在演出开始前的一个小时赶到那里。在演出开始前的 10 分钟，那些自制的座位如果还没有卖完，就会免费提供应大学生。有一天晚上，我去听伟大的意大利作曲家威尔第的收笔之作——他在 1893 年创作的《福斯塔夫》(Falstaff)。

该剧如今已成威尔第最受接待的作品之一，但那时很少上演，因为歌手和观众都认为它的难度太大。

我完全被它征服了。我在孩提时期受过良好的音乐教育，那个时代的维也纳是一个音乐之都。我听过的歌剧许多，可是历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作品。那天晚上它给我留下的印象让我永生难忘。

福斯塔夫 | 不管多大年纪，追求完美的心总是年轻的

我厥后做了一些研究，很是惊讶地发明，这部洋溢着欢喜、对生命的热情和无限活力的歌剧，居然出自一位 80 高龄的老人之手！在其时年仅 18 岁的我看来，80 岁是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年纪。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认识年纪那么大的人。那时人们的普遍寿命也就是 50 岁上下。

厥后，我读到威尔第自己写的一篇文章，他在文章中谈及，人们问他身为一个著名人物，并被誉为 19 世纪最顶尖的歌剧作曲家之一，为什么在如此高龄还要不辞劳苦再写一部歌剧，并且是一部难度极大的歌剧。

「我作为一名音乐家，一生都在追求完美，可完美总是躲着我。我觉得自己完全有义务再试一次。」他写道。

这段话让我没齿不忘——它们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威尔第在我那个年纪，也就是 18 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名训练有素的作曲者。我在那个年纪却基础不知道自己将来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只知道靠出口棉纺织品是不太可能取得乐成的。18 岁的我，幼稚得不可再幼稚，天真得不可再天真。

直到 15 年之后，到了 33 岁左右，我才真正知道自己擅长的是什么事情，知道自己属于哪个地方。可是，我其时下定决心，无论我的一生事业是什么，威尔第的话都将成为指引我前行的明星，如果我能长寿，我将永不放弃。同时，我还会追求完美，尽管我很是清楚，完美总会躲着我。

菲迪亚斯的教诲——「神看得见它们」

差未几同一时间，也是在汉堡做学徒的期间，我还看到了另外一个故事，它让我进一步明了「完美」的寄义。那是一个关于古希腊最伟大的雕塑家菲迪亚斯的故事。

公元前 440 年，他受命创作一组神像——历经 2400 年的风雨，如今它们依然耸立在雅典城帕台农神庙的屋顶上。它们被誉为西方最杰出的雕塑作品之一。

创作完成之后，它们受到了广泛的赞誉，可雅典城的司库在接到菲迪亚斯的账单之后，却拒绝按单付款。他说：「这些神像立在神庙屋顶上，而神庙盖在雅典最高的山上。各人只能看到神像的前面，可你是按四周都镌刻收费的。也就是说，神像的背面谁也看不见，可是你却收了钱。」

「你错了，」菲迪亚斯驳斥说，「众神看得见它们。」

我还记得，我是在看完《福斯塔夫》不久后读到这个故事的。它深深感动了我，并今后信守这条原则。我做过许多希望「神」没有注意到的事情，但我始终认为哪怕只有「神」注意获得，我们也必须追求完美。

帕台农神庙 | 与其说是「神」，不如说是心中不可违背的原则

无论何时有人问我认为自己写的哪一本书最好，我都会笑着回覆：「下一本。」我那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一如威尔第说自己在 80 岁高龄仍坚持创作，追求自己终生求索而始终未得的完美。

尽管我现在比创作《福斯塔夫》时的威尔第年长，但我仍然在思考，并正在写两本新书，并且希望它们比我已往写的任何一本都更好，更重要，更接近完美。

连续学习——当记者时下的决心

几年后，我搬到了德国的法兰克福。最先，我在一家经纪公司做学徒。厥后，纽约股市于 1929 年 10 月崩盘，我所在的经纪公司也随之破产，在我 20 岁生日那天，我被法兰克福最大的报社录用，成为一名财经和外交事务记者。

我在外地大学的法学院注了册，因为大学生转学在那时的欧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那时仍然对执法不感兴趣，可是我始终记得威尔第和菲迪亚斯给我的教诲。记者要涉及的话题许多，因此我认为自己必须了解许多领域，那样才华做一名及格的记者。

供职的那家报社下午出书。我们早上 6 点开始事情，下午 2:15 出书，于是我迫使自己在下午和晚上学习，学习的内容包括国际关系和国际法、社会和执法机构的历史、普通史、金融等等。就这样，我慢慢构建起自己的知识体系。

我现在仍然坚持这个习惯，每隔三四年我就会选择一个新的领域，例如统计学、中世纪史、日本艺术、经济学等等。三年的学习虽然缺乏以让我掌握一个领域，但足以让我对它有所了解。因此，在 60 多年的时间里，我不绝地学习，每次学习一个领域。

这不但让我掌握了富厚的知识，并且迫使我去了解新的学科、新的途径和新的要领——我研究的每一个领域，它们的假设差别，接纳的要领也差别。

按期回首与计划——主编的教诲

使我的思维坚持活跃、知识不绝增长的另一个习惯，是该报主编、欧洲一位著名报人给我的教诲。那家报社的编辑都很年轻。我在 22 岁那年成为三名助理总编辑之一。

我获得提拔，并不是因为我特别精彩。事实上，我历来都不是一流的日报记者。可是，在 20 世纪 30 年代，本该出任这些职位的人，也就是 35 岁左右的人，在欧洲很难找到，因为他们大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战死了。于是，即即是一些位高权重的职务，也只好由我这样的年轻人来担当。

20 世纪 50 年代中期和晚期，我在太平洋战争结束 10 年后去日本，在那里发明的情况也是大同小异。

50 岁左右的报纸主编不辞劳苦地培训和磨砺他的年轻下属。他每周都要跟我们每一个人谈话，讨论我们的事情。每年在新年到来之初以及在暑假于 6 月开始之时，我们会把星期六下午和整个星期天的时间用来讨论此前 6 个月的事情。

主编总是从我们做得好的事情开始，然后讨论我们努力想要做好但又没有做好的事情，接下来再讨论我们努力不敷的事情，最后严厉地批评我们做得很糟糕或者本该做却又没有做的事情。

在讨论会的最后两个小时内，我们会制定接下来 6 个月的事情：我们应该全力以赴的事情是什么？我们应该提高的事情是什么？我们每一个人需要学习的工具是什么？主编要求我们在一周之后递交自己在接下来 6 个月内的事情和学习计划。

1937 年的德语报纸 | 做任何一项事情，复盘都很是重要

我很是喜欢这些讨论会，可是一离开那家报社便把它们忘得一干二净。

将近 10 年后，我已身在美国，我又想起了这些讨论会。那是在 20 世纪 40 年代初，我已成为一名资深教授，开始了自己的咨询生涯，并且开始出书一些重要的著作。

这时，我想起了法兰克福那位日报主编教给我的工具。自此之后，我每个暑假都会留出两个星期的时间，用来回首前一年所做的事情，包括我做得还不错，但原来可以或者应该做得更好的事情，我做得欠好的事情，以及我应该做却没有做的事情。另外，我还会利用这段时间确定自己在咨询、写作和教学方面的优先事务。

我历来没有严格完成自己每年 8 月制定的计划，可是这种做法迫使我遵守威尔第「追求完美」的训谕，尽管直到现在完美仍然「总是躲着我」。

履新之后——首创人的教诲

几年之后，我再次经历了一件富有教益的事情。1933 年，我从德国的法兰克福移居到英国伦敦，先是在一家大包管公司做证券剖析员，一年之后去了一家快速生长的私人银行，担当该行的经济学家，同时兼任三名高级合资人的执行秘书。

这三名高级合资人，一名是 70 多岁的公司首创人，另外两名都是三十五六岁。起初，我只是跟后面这两名合资人接触，约莫 3 个月后，公司首创人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劈头盖脸地说道：「你刚来这里的时候，我觉得你没什么了不起，现在也照旧觉得你没什么了不起，只不过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愚蠢，简直是愚蠢到了极点。」由于那两位年轻的合资人每天都把我夸上了天，因此我愣在那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接着他说：「我知道，你在包管公司做证券剖析做得很好。可是，如果我们想要你做的是证券剖析，就会让你待在原来那个地方。你现在成了合资人的执行秘书，可是做的照旧证券剖析。你想想看，你应该做些什么事情，才华在这个新岗位上取得效果呢？」

我其时很是生气，但照旧意识到他说得对。于是，我彻底改变了自己的行为和事情内容。打那以后，我每换一个新岗位，都会思考下面这个问题：「在这个新岗位上，我必须做些什么事情才华取得效果呢？」每次要做的事情都是差别的。

早期股票凭证 | 岗位换了，思维方法也应该随之转变

我做咨询照料60年，给许多国家的许多组织提供过效劳。我在所有组织中见过的人力资源方面的最大浪费，即是提拔不乐成。许多能干的人被提拔到新的岗位上，但真正乐成的人未几，有不少人更是彻底的失败，更多的人既谈不上乐成也谈不上失败，成了平庸之辈。

一个在 10 年甚至 15 年间都很称职的人，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不堪任事情呢？我所见过的事例，险些都犯了我 70 年前在伦敦那家银行里所犯的过失——他们走上了新的岗位，做的却仍然是在老岗位上让他们获得提拔的那些事情。因此，他们并不是真正不可胜任事情，而是因为做的事情是错的。

我有一个多年的习惯，对那些卓有效果的客户，特别是大型组织中卓有效果的客户，我会问他们效果卓著的原因是什么。我获得的谜底与我当年在伦敦的经历如出一辙：一名严厉的上司迫使自己把新职位的需要考虑清楚。

没有哪一个人(至少在我的见闻中)是自己发明这一点的。人们一旦明了这一点，就不会忘记这一点，并且险些毫无例外都会在新岗位上取得乐成。

其拭魅这不需要有轶群的知识，也不需要有惊人的天赋，而是需要全力以赴做好新岗位要求的事情，也就是关于应对新挑战、完成新事情和新任务至关重要的事情。

记下来——耶稣会和卡尔文教派的教诲

又过了一些年月，1945 年前后，我选择欧洲现代史的早期，特别是 15 世纪、16 世纪作为自己为期三年的学习领域(我已于 1937 年从英国移居到美国)。

我在研究历程中发明，有两个组织在欧洲成了两股具有支配性的力量，它们划分是在南部天主教地区的耶稣会和在北部新教地区的卡尔文教派。这两个组织的乐成都是出于同一个原因，都是创立于 1536 年(独立创立)，都是在一开始就接纳了同一种学习要领。

凭据划定，每当耶稣会神父或者卡尔文教派牧师做一件比较重大的事情，例如做出一个重要决策，都应该把自己预期的结果记下来，在 9 个月之后再用实际结果进行比照。这样，他们很快就能发明自己什么事情做得好，自己的优点是什么；有哪些工具是必须学习的，有哪些习惯是必须改变的；哪些事情是自己没有天赋的，因此做欠好。

我自己也使用这种要领，至今已经坚持 50 年。它能资助一个人发明自己的优点——这是人们了解自我的最重要的一点，它还能揭示在哪些方面需要革新以及需要的是什么类型的革新。

最后，它还能揭示一个人没有能力去做，因此基础不应该去实验做的事情是什么。了解自己的优点以及如何强化这些优点，并且了解自己不可做的是什么事情——它们即是连续学习的要害所在。

想要留下什么——熊彼特的教诲

这是我要讲的关于个人生长的最后一段经历。1949 年圣诞节，我开始在纽约大学教授治理课程之后不久，我父亲从加利福尼亚前来看望我们，那一年他 73 岁，退休已有一些年月。新年刚过，也就是 1950 年的 1 月 3 日，父亲和我一起去探望他的老朋友约瑟夫·熊彼特。

熊彼特那时已经成为一名享誉世界的经济学家，虽然已经 66 岁，但仍在哈佛大学传道授业，并且担当美国经济学会的主席，活跃在学术圈内。

1902 年，我年轻的父亲在奥地利财务部担当公务员，但也在大学兼职，教一些经济学课程，于是认识了熊彼特。熊彼特当年还只有 19 岁，是班里最智慧的学生。

他和我父亲性格完全差别。他态度浮华、狂妄自大、粗暴无礼、恋慕虚荣，而我父亲性情温和、彬彬有礼、谦卑有加�？墒�，他俩却一见如故，友谊历久弥坚。到 1949 年，熊彼特已与当初判若两人。年近七旬，执教于哈佛大学的他，名声已至巅峰。

两位老人在一起尽情回忆往事，度过了一段很是愉快的时光。他俩都在奥地利长大，都在奥地利事情过一段时间，厥后又都到了美国——熊彼特是在 1932 年来的，我父亲迟他 4 年。突然，我父亲笑作声来，问熊彼特：「约瑟夫，你现在还在想要留下怎样的名声这个问题吗？」熊彼特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我也随着笑了。

熊彼特在自己两本重要的著作出书之后，一经说过一段广为人知的话。他说，自己最想留下的名声是「欧洲最伟大的情圣和欧洲最伟大的骑师——也许另有世界上最伟大的经济学家。」

那时他还只有30岁左右。他回覆我父亲说：「是啊，这个问题现在对我也照旧很重要，不过谜底纷歧样了。我现在想留下的名声是一位培养出六七名一流经济学家的教师。」

约瑟夫·熊彼特 | 声名易逝，思想永存

他肯定是看到我父亲那受惊的心情，因为他接着说道：「你知道，阿道夫，我已经到了一个知道光是靠书和理论留名远远不敷的年纪。一个人如果不可改变人们的生活，那他就什么也没能改变。」

我父亲去探望熊彼特的一个原因，是知道他已经病入膏肓，来日无多。五天后，他撒手人寰。

他们这段对话我永生难忘。我从中学到三件事情。

第一，我们必须问一问自己，究竟想留下一个怎样的名声。

第二，谜底会随年岁增长而改变。它会随自己的成熟以及外部世界的变革而改变。

第三，只有改变了别人生活的工具才是值得纪念的。

总结：这些工具人人可以学会

我之所以不厌其烦地讲述自己的这些故事，原因只有一个——我所了解的长年坚持效果的每一个人，无论是治理者照旧学者，也无论是高级军官照旧一流的医生，也不管是教师照旧艺术家，都曾获得一些与我很是相似的教益。

我无论是跟谁相助，我早晚都会设法找出对方把自己的乐成归结于什么因素。作为一名咨询照料，我跟许多人有过相助，他们来自差别类型的组织，包括企业、政府、大学、医院、歌剧院、交响乐团、博物馆等等。

绝不例外，我都会听到极为类似的故事。因此，关于「一个人，特别是一个运用知识的人，要怎样才华取得效果？这样一个人，在生活与事情多年之后，在历经多年的变革之后，又要怎样才华一直坚持效果？」这个问题，我的谜底是：通过做一些相当简单的事情。

第一，我们要树立自己的目标或理想，就像威尔第的《福斯塔夫》为我树立了目标和理想那样。为了目标和理想而斗争，意味着一个人能够人老心不衰。

第二，我发明长年坚持效果的人对事情的态度一如菲迪亚斯：神看得见。他们不甘平庸，在事情中恪守自己的标准。事实上，他们有强烈的自尊心。

第三，他们把连续学习作为一种生活习惯。他们未必像我这样，每三四年就学习一门新的学科。可是，他们会不绝地试验，对自己的结果从不满足。他们对自己的最低要求是，无论做什么都要做得更好，并且经常要求自己用差别的要领去做这些事情。

第四，这些思维活跃、不绝生长的人，还会坚持进行绩效评估。我发明，越来越多的人像耶稣会和卡尔文教派率先做的那样，把自身行为和决策的结果纪录下来，然后把它们与当初的预期进行比照。这样，他们很快就能发明自己的优点在哪里，同时也发明自己哪些方面需要提高、改变和学习。最后，他们还能知道哪些事情是自己不擅长的，因此是应该让别人去做的。

每次我问一个效果卓著的人，请他们告诉我乐成的原因，我都会听到类似的故事，例如一位仙逝多年的老师或上司告诉他们，只要自己的事情、职务或职位有变，就必须把新事情、新职务或者新职位的要求考虑清楚——它们总是差别于原来那份事情或者那个职位的要求。

最后也许是最重要的一点：所有这些行为习惯所体现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则，就是那些卓有效果，并能不绝生长和改变的人，特别是那些以运用知识为主的人，担负起了自身生长和事情安排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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